漫步于惠安,在不經意間邂逅那些傳統古建筑。
它們是閩南地區最為典型的建筑,也是惠安建筑技藝的絕佳體現。它們在傳承中國古典建筑精髓的同時,也汲取著閩南地域文化中的獨特養分。

圖|泉州影像
從東南而來的海風又一次拂過錯落有致的“燕尾脊”,當和煦的暖陽再次灑落古厝黑瓦下的庭院,紅磚白墻里、翹脊飛檐間,那些關于惠安建筑的故事重新穿越歷史輪回,浮現在世人眼前……

圖|泉州影像


攝于東橋大吳福泉宮,圖|陳海平
或許是四千多年前,惠安的先民們壘起第一座墻、架起第一根木梁之時;或許是唐五代時,惠安的匠人們始用木構架、弧形瓦造起第一座“皇宮起”之日;或許是惠安的“掌篙尺”師傅們將“三開間”、“五開間”的閩南傳統民居發揚光大的明清時期;或許是民國后,惠安的行業名師們帶著一身技藝漂洋過海,將“惠安”印記打上每一個工程;亦或許是“中國建筑之鄉”等響亮的稱號紛紛擺在惠安人面前的今日……

圖|泉州影像
如今,惠安建筑已成為惠安一張深入地表、聳入云端的名片——“中國建筑之鄉”,經由一位位來自惠安的建筑名師,傳遞給世界。

如今,惠安縣域內仍然保存著許多古建筑,如居仁提督衙、崇武張勇將軍府、螺城劉望海故居、螺陽沈氏古厝群……它們不僅匯集了閩南傳統建筑的各種特征,也是惠安建筑歷史延續千年的見證。



▲在惠安,各種古建筑隨處可見。圖|汪洪波、泉州影像
在螺陽,有一幢華麗的番仔樓吸引著人們的眼球,它就是林秀芬樓。
“番仔樓”即閩南語的“洋樓”,是中西合璧建造而成的“洋樓式”閩南僑鄉民居。它的石雕、剪瓷、磚雕、木雕,無不體現出“惠安師”的獨具匠心。

圖|林惠聰
每一幢番仔樓,都見證了惠安人對于異族先進文明,從抵觸到接受、欣賞、追隨的心態變化。也許因生活而遠涉重洋,惠安人的心胸與視野比較開闊,不管西洋還是南洋,只要覺得好,就把它放進自家的大厝里。

圖|泉州影像
錦豐村里有一處清代舉人蕭際恩留下的約50畝老宅——石埕林氏宗祠,有公館、私塾、府第、祠堂,甚至還有典當行,如此功能齊全的建筑群,目前在泉州比較少見,被認定為“泉州名祠”。


在古侯卿中心地帶,勝跡、文物頗多。曾經的碑坊林立雖已無存,但仍有許多構件被保留了下來。這里尤以三進官式大厝為最,燕尾翹脊、紅磚琉璃瓦,極具閩南特色,其占地面積之大,無出其右。

在侯卿古官馬大道上,就像是墜入閩南古建筑博覽園里,30多座明清及民國時期,官宦府第與富商豪宅的古建筑樣本,令人目不暇接。

“紅磚白石雙坡曲,出磚入石燕尾脊。雕梁畫棟皇宮起,石雕木雕雙合壁?!?/span>是惠安傳統建筑營造技藝的生動寫照。木雕、磚雕、石雕、泥雕、灰雕、漆雕將傳統建筑每一個細節的美展示得淋漓盡致。

圖|泉州影像

“當生活方式和建筑融為一體時,生命才能開始慶祝?!?/span>

圖|泉州影像
惠安的建筑,蘊含著匠心獨運的建筑技藝與絢麗多彩的剪瓷,在歷史的長河中陪伴并見證著歲月變遷與時代更迭。但作為一間厝,如家般的溫暖一直都在。

圖|陳肖華
站在這些建筑面前,看著它們。我們可以真切地知道,數百年前,我們的祖先也曾經這樣與它們對話過;我們也可以真切地感知,數十年甚至數百年后,當我們也已遠去,我們的后代也將會這樣,與惠安建筑對話。

圖|泉州影像
閩南特色的紅磚厝、非傳統的古宅建筑、供奉著神明的寺廟、西式風格的番仔樓、古色古香的民居群……這些古老、兼容的建筑,無一不是惠安的寶藏,無一不是惠安人的智慧。

在惠安歷史的洪流中,“惠建”占據著重要的地位,甚至是基石。
而創造它們的“惠安師”,秉承著歷代以來的優良建筑傳統,在傳統守舊中穩中求進,幾百年來一直代表著泉州建筑業的頂級水準。

圖|莊煥鑄
惠安工匠之所以能將惠安建筑推向世界,除了技藝本身精湛絕倫以外,還與惠安人吃苦耐勞、艱苦奮斗、敢于拼搏的群體性格有很大的關系。

圖|泉州影像
不論是古代建筑還是現代建筑,惠安師活躍在中國的每一個角落,他們帶著惠安的精神,帶著剛毅的崇武品質,游走于中華大地。他們心里面,何嘗沒有感覺到“惠建精神”在支撐著自己呢?

“惠建”是最為微妙唯美的傳承,是一種歷代可見的精神。
當我們凝視這些建筑時,才能仔細領略它們曾經的風采,才能確切地相信,這座城的記憶埋藏在“惠建”里,等待后人將之延續。
掃一掃在手機上查看當前頁面